打野看书>我荡秋千后，妈妈和哥哥悔疯了 > 005（第1页）
005（第1页）
妈妈做好了饭，在客厅喊哥哥吃饭。
床上的人没有动。
哥哥又红了眼眶，
「阿妤，是我对不起你。」
「哥哥快要被愧疚淹死了。」
我飘在半空，对他嘶吼。
不是你！不是你的错！是我拖累了你，是我！
妈妈端着饭菜进来，放在床头柜上。
「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。」
床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。
妈妈积压了几天的委屈和疲惫再次爆发。
她猛地把碗顿在床头柜上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，打开了床头的台灯，
「顾书妤！你到底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！」
「你哥为了你婚都退了！工作也没心思做！我们全家都给你陪葬你才满意是不是？！」
她甚至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推床上那团僵硬的身体。
「你给我起来！你说话啊！」
「我」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，依旧脸朝下，毫无反应。
她哭喊着，抓起床上的枕头，狠狠地朝我砸来。
枕头穿过我的灵魂，砸在「我」的尸体上。
我飘在空中，使劲地想要掀开被子，让他们看清我已经死了。
疯狂的道歉，对不起妈妈，都是我拖累你你们。
妈妈是爱我的，不然不会执意为我讨回公道，不会为我蹉跎了整整5年，放弃了最爱的钢琴事业。
可这五年的折磨，让她现在恨不得诅咒我去死。
我的灵魂飘过去，想要再拉一拉她的手，想要再像小的时候那样缩进她的怀里。
「妈妈再抱抱我……以后你再也抱不到阿妤了。」
哥哥跟在妈妈身后抹着眼泪走出房间。
我飘着也跟了出去。
餐桌上摆了三副碗筷。
其中一副，是留给我的位置。
我飘过去，坐在了我的位置上。
这是五年来，我第一次这么安静地陪他们吃饭，不发疯，不尖叫，不摔东西。
傍晚，哥哥顾景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。
「妈，」他声音沙哑地开口，「我跟晚晚，彻底断了。」
妈妈猛地抬头看他，嘴唇动了动，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「阿妤呢？」哥哥问。
「在屋里，一天了，没动静。」妈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。
哥哥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他丢下背包，大步冲向我的房间。
「阿妤！阿妤！」
他冲到床边，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σσψ曾察觉的恐慌。
他伸手，颤抖着，想要掀开被子。
「阿妤，哥回来了，你看看哥……」
掀开被子的那一瞬，他呆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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