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 他总是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维系着微妙的平衡。 这一生中,我和那个女人都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, 最后就连自己的骨灰,他也要分给我们一人一半合葬。 垂垂老矣的时候,顾默言病重躺在床上。 他静躺在床上,不能起身,不能自理。 此刻我终于彻底拥有了他。 我再次问出那个问题, “顾默言,这一生,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。” 顾默言嘴唇翕动着,却没有说出一个字。 我扑到病床边,一把抓住顾默言枯瘦的手腕。 手腕上满是针孔和淤青。 我俯身,死死盯着他浑浊眼睛, “顾默言!你不爱我吗?啊?” “你上高中每天省一顿早饭钱都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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